他刻意延长留在办公室的时间,不打任何询问电话,不差遣李秘书做盯梢的工作,他让方菲这个名字不从嘴里说出,隐隐悬挂在不轻触的内心角落。
但李秘书的眼色为何古古怪怪?每一个前来请示公务的职员为何令他耐心尽失?他的胃口为何沦为以咖啡、三明治裹腹?公司的股价涨停板也只愉快了十分钟?
他拒绝深入分析,只把李秘书召进办公室,坐在客座沙发随候他差遣,却常常一个上午不说一句话,让李秘书枯坐到打盹。
他心里盘悬著一个数字,从一到二到三时尚可忍受,到四时,他终于开了口,泰然自若问:「不用顾著方小姐,工作是不是轻松多了?」
李秘书从恍神中醒转,慢了几秒钟回答:「哪里哪里,方小姐很好相处,照应她一点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