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满眼都是脆弱和无措,看在他的鹰眸里觉得心疼极了。
在她窒息的前一刻,敖鹰才终于舍得放开她。
她的味道真不错!敖鹰邪气的舌忝舌忝嘴巴。
呃,他舌忝的明明是他自己的嘴巴,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嘴唇也跟著酥麻了呢?
「你一定对我施了什么妖法!」她告诫自己要保持警戒。
「妖法?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
「可怜的小东西,这不是什么妖法,我只是唤醒了你身为女人的意识罢了。」敖鹰又好笑又开心。
「我才不可怜,而且我也已及笄了。」水落不服气的冲著他叫嚣道。
「好好好,我的水儿一点都不可怜,而且还可以是孩子的娘了!」敖鹰从善如流的附和。
「对啊!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