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伦愤怒得脸色发青,「你让我跟你去哪里?走了又怎样?我是人,不是玩偶,我有感受,有感情的。」
「你爱我,就是这样。」
「你不顾马来西亚那个有钱人?你不回洛杉矶比华利山漂亮的家?你一意孤行,对你有甚好处?」
「好处?要她得不到你。」菱子放肆的笑,「要她痛苦一辈子。」
「她痛苦你就开心?」
「开心?谁知道。」她下意识的模一把脸,「我只是不让她得到你。」
「你恨她或是我?」范伦叫。
「你,你。」她用手枪指著她又指著他,「你竟然告诉我,从头到尾爱的是她,哈,那我是甚?这荒谬的事,你竟不爱我而弃我跟她而去。哈,想伤害我?没这容易,我发过毒誓,以后的日子所有的事必须在我控制之下,任何人不能控制我。」
「放下枪,这太危险。」素施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