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连成一片,笼罩在大家头顶,黑沉沉地压下来。
第二天上午九信上班后,诺诺问我与九信是否已经讲和。
我苦笑:"依旧冷战。"不一会儿,我轻轻地问诺诺:"你要我做什么呢?"
"挽救你的婚姻哪。"
"可是,值得吗?千疮百孔的感情,千疮百孔的婚姻,值得吗?诺诺,诺诺,你不知道,真的是,真的是,很痛,很痛的啊。"
诺诺定定地看了我许久,然后低下头:"就像我妈,我爸在外面有女人的时候她天天哭,我知道,她也很痛,可是离了婚又怎么样?"他慢慢撸起袖子,一道伤痕缓缓地滑现在我眼前,长长的一道深沟,永远不能抹平的生命的伤害。他抬起头,笑,笑里闪烁著泪光:"她的痛,转移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