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过得好一点,会使你觉得自己很伟大吗?」汪恩典咄咄逼人,大发雷霆,「我告诉你,我们不需要你的怜悯和施舍,你马上给我滚,滚!」
满腔的热情让人狠狠地泼了一大缸的冷水,那字字伤人的控诉击得韦枢又重又痛;面对这全然不同的结局,以及她忿忿指著他鼻子的玉指,他不禁气得拂袖而去。
女人心,海底针。
韦枢以手为枕,躺在草坪上深思了好半天,只得到这个老掉牙的结论。
他一直以为他很懂女人,如今看来,他懂个……屁!
「唉——」这是第几个叹息了?七十七?还是七十八?
嗟!他还真够无聊,计算这个有什么用?算对了又不会有人发奖品给他。
「那个……」汪恩典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畔。
她局促地绞著纤纤手指,见韦枢没有发怒,她想了想,终于选择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