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他甚至听到她对向 说:「他一日不醒,我就守著他一夜。他若是终身不醒,我就一辈子陪著他。」
为她这句话,他匆忙醒来,对上的却是她比千年寒冰还冷的脸,「我……我没事,很快就能好。」他不想麻烦她,也不敢。
池砚错过了他尴尬的神色,继续唠叨:「心脏完全停止近一分钟,我们都担心你醒过来也成了废人。还好,你恢复得还算快。」
池砚利落地收拾著他病床边乱放的东西,就像照顾他多年的妻子……对!就是妻子。
可他不敢这样想,怕又是一场空。低著头,他的神色像极了做错事的池池,「对不起。」
「为什么跟我道歉?」她愣了。
「如果不是我,你跟向 早就结婚了。」
「你也顺利地远离了我和池池,对吗?」
她的语气中搀杂著轻微的怒气,他都能感觉得出来,「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