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两声……三声……响过6声后,我沮丧地挂上电话。该死的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夜渐渐深了。对面楼房的窗口一个接一个变暗。我拿著卷成桶形的杂志一下一下敲著自己的头,思前想后,过去的事情一庄庄在我眼前闪过。10点半时电话仍然没有人接。不祥的感觉如同挥之不去的蚊蚋,越是到人静时,听上去越嘈杂。我打电话到他妹妹家。洛毅的妈妈接了电话。话筒里听上去很热闹,幼儿的哭闹和年轻夫妇慌乱的呼叫如同家务大合唱。洛毅的妈妈还记得我,但是肯定地说没有见到洛毅。
当时钟敲过12点时,我又打了一次洛毅家的电话,仍然是没有人接。我很想叫个无关的人去他家看一眼,但是又没法不把自己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