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的确是老姑婆,真奇怪,」我说,「为什么做老姑婆有人取笑,离婚妇人反而争取到全世界的同情?你想想,天地还有正气没有?」
「所以非结一次婚不可。」兰心说。
凌奕凯说:「哦,原来还有这种理论,」
我住了嘴,我害怕男人在女人说话的时候搭嘴,我打开《咆吼山庄》拟测验题目。
凌奕凯凑近问我:「下星期去看电影好不好?有几部好片子。」
「都看过了。」我说。
「那么出去吃饭。」凌奕凯说。
「没空。」我说。
「不想见我?」他问。
「我怕忖帐。」我看到他眼楮里去。
他忽然被我刺到最痛的地方,整个人一震,然后涨红了脸了,说不出话来。
我取出书本走出教务室。
上完那节课在走廊遇见兰心,她抱怨我:「你也太小器了。」
我冷冷看她一眼,得罪她的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