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海并没有再在我四周出现。但我与她通过电话。
她以一贯的声调说:「要结婚了?」处变不惊,猜不到她心意。
「是。」不知怎地,我声音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你的腿呢?拆石膏没有?」
「希望我与你之间没有误会?」
「不会。」
「待我身体方便时再聚。」
「再见。」我说。
我对她,恋恋不舍,万分惆怅。
星期一早上九点半,正在开会,十多个经理正在济济一堂,面对一桌的文件,董事正在滔滔发表伟论当儿,会议室门「踫」的一声撞开。
进来的是赵三。
我第一个交替反应是迅速站起来。
赵三的双眼血红,他沙哑著声音,「大雄——」
我连忙走过去扶住他,一边对会议中其他的人说:「对不起,我要早退,对不起。」
我半拖半拉地把赵三揪出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