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卓远之,像团解不开的乱麻,这一生都难以说清究竟是谁欠谁的。不过现在好了,她回来了,一切宣告结束,再也不存在谁欠谁的债。
「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早还要起来割草。」打了一个极不雅观的哈欠,之雾拖著疼痛的脚踝向前挪,「真不明白,学院的草为什么长得那么快。几天功夫就长出那么长一截,如果不割它,很快就会长得掩盖原本看得见的地方。」
她在说什么?割草物语吗?柯柯敏感地察觉个中深意,还有「幸之雾」这个名字所带来的深意。
她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知道哪一天,哪一个人能够探知她的故事?
柯柯想做这个探寻故事的人,她正打算开口喊住之雾,就听她那头唱了起来:「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