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辈子梁昭也是如此,不过顾孟然当时比他更丧。
“在梦里把我了解得这么清楚?”梁昭诧异地看他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我一个人无牵无挂,灾难不来得过且过,灾难来了一样过,确实没任何区别。”
“现在不一样了。”
顾孟然指尖微颤,掌心轻轻覆在梁昭肩头,语气从轻松随意变成郑重其事:“你不只是一个人。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往后,我和外公都可以是你的家人。”
梁昭有一瞬间的愣神,喉咙上下动了动,泄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嗯,好。”
“既然是家人,”顾孟然拖着长长的尾音,憋着坏笑,手掌从梁昭的肩膀滑到手腕,轻轻握住他的左手,“那就有必要带你看一看咱们家的家底。”
话音未落,顾孟然骨节分明的五指紧紧嵌入梁昭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