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想了很久,她是否来试练我的人?
那夜我睡得很坏。
第二天出门去上课,有人在门口叫住我。
「嗨。」
是昨天那女孩子,今日改穿窄裤靴子,坐在栏杆上,半仰起头,眼楮仍眯成一条缝。
她寻上门来,怎么办?只得沉著应付。
「不睬我?对对对,分别为圣,你是圣人,我是罪人,哈哈哈哈哈你不救我吗,你看著我沉沦?」
我转身沉著的答。「小姐,如果你有困难,我愿意与你参详,但如果你只为取笑我,恕我对你冷淡。」
她一呆。
我已经上了车。
我益发觉得,做牧者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放学,她已不在,当然,傍晚时分,正是他们开始出动的好时光,我摇摇头,回房温习功课。
对牢课本,我却在想别的问题。
我一直坐在台前到深夜,唱机放著柴可夫斯基的钢琴协奏曲,近十二点时,天下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