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冷冷地瞅她一眼,以眼神传递嫌她多管闲事的讯息,那种申诫的眼神不是教师级的,而是不怒自威的校长级或督学级的。
婉婷没退缩,与他对望。谁怕谁?她是为了他好耶!不知好歹。
他的眼神变了,宛似在打问号,眉头蹙一下,随即松开,接著嘴角稍稍上扬。
什么意思?她没看懂。她长得很好笑吗?
他开口,仿佛要说些什么,但他的眼楮瞄向刚踏进门的两个客人,便闭上嘴巴不讲话了,只是嘴角却噙著似有若无的笑意。他又看了她一眼,接过钱和发票便走了。
婉婷目送他的背影,迟钝地觉得他的轮廓有点熟悉,可是她又很确定在打工的这一个多月里不曾见过他,否则她一定会记得他。到底什么时候曾见过他呢?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下一个客人进来时,她就把帅哥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