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船难之前的事,雇用杀手狙杀我们的是贾斯柏叔叔,我因为及时从船上跳人海里才得救,但……那不代表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说著,就怕他听了,更加坚定舍弃她的念头。
「代不代表什么,那都跟我无关。」风刃令佯装事不关己:心里却在意著逐渐拉开的差距。「恭喜妳找回妳失去的记忆。」
这不只是身分地位的差距,更是爱或不能爱的差距。
「我在意你的想法?。」
贝琳毫不掩饰的告白让他心头一震。
「妳知道妳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平板而沙哑,复杂的心绪连他也不知该怎么分门别类?
幼稚单纯的爱意并不能解救他早已抛下无底深渊的七情六欲,肤浅普通的感情常理并不能说动他那颗流浪许久、无所羁绊的狂狷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