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叽哩瓜啦地说了一大串,一点也看不出她会是刚刚被欺负的那一个。
只听,少年表情丝毫不动、平板无趣地问:「你不甘愿?」郢荷自认自己什么都没有,没爹、没娘、没钱也没才,可就是有志气,所以她傲然地道:「我是不甘愿,因为你不说你是谁,让我感到我被轻视。」
「你在意?」少年心中所想的是,眼前的这个娃儿口气还真不小,尤其是」他」的身份自外表上看来并不高,可就是有那个胆量要求人家尊重「他」,光是这一点,就不得不令少年感到新奇外加钦佩。
郢荷右眉一挑,反问:「我不该在意吗?我虽然是没啥身份,只是杨家的一个小小奴仆,可再怎么说我也是人,要是不在意的话,那我就跟禽兽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