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称赞我,我重视的只是自己到底是什么?该如何做?」她说。
「很有原则呢!」他说。
「庄,你对我始终有成见,对吗?」她说:「对我,或是对所有的女性。」
他想一想,摇摇头。
「大概是对所有的女性,而你例外,你比较不同,可是——算了,你就让我冤枉你一次吧,看在我刚才送你那一根草的份上。」他说。
「看在那根草的份上?」她自语,「我并不介意别人冤枉我,除非冤枉我的人是我在意的。」
「我——」他拖长了声音。
「我已经当你是朋友,所以你最好别冤枉。」她笑,「否则,恐怕朋友也做不成。」
「有道理,」他耸耸肩,「我总不能连江浪也得罪,是不是?我总得有个朋友。」
「关江浪什么事?」她皱眉。
「江浪不是你朋友吗?」他很理直气壮的说。「而且你们在那样特殊的情形下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