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凡事总有第一次,只要之后不是跟你就可以了。」在那样丢下她之后,他竟然还有脸这样说?
「什么意思?」光想象她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申吟著扭动身躯,他就觉得自己快要被妒意给逼疯了。
「我说你放心,不用因为自己是我第一个男人就耿耿于怀,我不会要你负责的。」程靖赌气道,其实心中早就痛得无法形容。
「妳真的这么喜欢他?不是玩玩?」慕可风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压抑著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
「我不是个爱玩的女人。」这句话也是对他的暗示,该死的男人,难道真的认为她这么放得开吗?
玩玩?用自己的初夜跟他玩?她又不是疯了。
苞沈大全不是玩玩,那只有跟他才是玩玩的喽?这个想法让他脖子上的青筋清楚的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