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他铁似的胳臂将她箍得更紧,他吻得更深更狂热,仿佛他的嘴是一道熊熊火炬,她全身像著火般燃烧了起来。
她没有抗拒,反而迎向自己,像得到一张通行证,皇甫仲明的手不再规矩,他的手来模索她柔软的胸部,隔著单薄的胸衣,搓揉她柔软浑圆的,她感到一阵酥麻,娇柔无力地贴在他的身上。他的手从她颈后伸进去解开胸衣的扣子,低下头吻她凸出坚挺的,当然还是有阻碍,让他有些不耐,急躁地褪去唐宁的罩衫,她像被催眠似地任他摆布,他拉下唐宁的睡袍至腰际,连胸衣也去除,看见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和粉红色的蓓蕾。他咕哝一声,肆无惮忌地品尝,当他的唇触及她坚挺的头时,唐宁不再有思想、理智,与那些相关的东西全化成了灰,唯一剩下的是最起初、大过一切的,那是他撩拨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