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已獨處了幾個月,急需一個能說話的伴,她又怎麼有膽子把那樣一個人帶回古墓里休養呢?
但,那時候多好啊。東方荷嘆了口氣,怔怔地看著周遭大大小小的金荷燈台、以金箔繪制的荷花屏風、荷花香爐,以及用各式珠寶妝點的荷花鏡。
夏侯昌為她蓋了這座位于荷花間的院落「听荷院」時,旁人都說他待她特別。其實,她認為他不過當她是個曾和他同甘共苦過的家人。
試想,他若真當她是女人般地在乎,為何總不踫觸她?為何還要這般妻妾成群?她不貪什麼妻妾名位,她要的就是一顆心,偏偏這男人最缺的就是一顆心。
東方荷驀地起身,不停在屋內踱著步,腰間那塊刻成荷花形狀的羊脂白玉與金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