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舒服多了。
我真笨﹐怎会听你的话用酒来送药﹖
饼了不久﹐你又来到烧鸟店。
你总是喜欢坐在后园里。
「你没事吧﹖」你问我。
「没想到那天病得那么凄凉的人竟然是个医生。」我笑说。
「医生也会病的﹐同样也会患上不治之症。」你说。
「急诊室的工作是不是很刺激﹖」惠绚走过来问你。
「从来没有一个脸上流著血的英俊的浪子﹐抱著一个奄奄一息的美丽女子冲进急诊室来﹐说﹕『医生﹐你救救她﹗』」你笑著说。
「电影都是这样的。」惠绚说。
我站在旁边﹐没有开口﹐我也曾经做过这一种梦﹐梦中我为我的男人受了重伤﹐血流披面的他﹐抱著我冲进医院急诊室﹐力竭声嘶地恳求医生﹕「医生﹐你救救她﹗」
那是地久天长的梦。
死在情人的怀抱里。
我没有告诉你﹐怕你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