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把男人看成全是好人,包括我在内,投怀送抱谁不要,只是……你的身分提醒了
我,差点被一时的冲昏了头,毁了我的前途。」他说得很是绝情冷漠。
「你……说得太残忍了,我会永远记得,我恨你——」她的泪水刺痛一双眼,模糊的盯
著他宽阔的背后,受羞辱的嘤咛一声,夺门而出。
树森从床上跃起,伤害她羞辱她的一幕幕景象,一一浮现在他眼前。
懊死!天知道他有多爱她。他一惊,痛苦的申吟著,事实依然明显、存在,这四年多
来,他逃避著封闭的感情,如影随形的,每一天都跟著他,从未离开他心间。
***
连著参天的辗转反复思考,树森答应了白正鹏所托。他给自己找的理由借口是工作、责
任,基于这二项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