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苍老,带着别样的口音,打破了森然的气氛,微肿的眼皮掀了掀,视线准确地落在陶秋竹怀中的小兽身上。
墨玄铮只觉得周身一凉,下意识夹紧尾巴,紧紧贴着陶秋竹,末了,扭头炸着毛对老头嘶气。
陶秋竹拍拍他:“莫慌,问题不大。”
墨玄铮:“……”搁谁谁不慌?
他后牙槽又痒了,可现在没力气咬她,只能炸着毛生闷气,还要时不时提防药师过来给他一刀。
助药师一张苍老的脸上,笑纹明显,更显得几分阴森,不过嗓音夹了些许笑意:“原来是只小家伙啊,那发情期还早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找到道侣了,这是怎么了?”
陶秋竹明显感觉小毛球松了一口气,她道:“今日早上还好好的,但刚才和我闹别扭,他就浑身抽搐还流血,所以想请您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