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了保释金,手续办了三十分钟,终于可以离开警署。离开警署时,一辆救护车刚刚驶进来。
爸爸踏出警署大门,整个人立即轻佻起来,用脚把地上一个活乳酸菌饮品的胶瓶踢到对面马路。
「那个女人--」他试图向我解释。
「我不要听!」我双手掩著耳朵。
「刚才吵醒你?」
「我还没有睡呢!学校正在考试,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那样风流快活的吗?」
「你的成绩向来很好。」他讨好我。
这时,救护车从警署驶出来,送那个女人去医院,我伸手截停救护车。
「我们跟伤者认识的,可不可以陪她去?」我问司机。
司机回头望了望车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瞄了我爸爸一眼,没有反对。
「好吧!」司机说。
我和爸爸上车,那个女人就坐在我们对面。不用我爸爸解释,我已知道这是一宗羞家的男女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