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
他不语,等她说。
「艳红以死明志的事情让我从年少轻狂的大梦中清醒,当时才明白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在各王孙公子身上寻找纳兰性德的影子是件多么可笑的事。纳兰性德是很久以前已死的人,才华也罢,对其妻的忠诚也罢,就算现今有人都能做到,但也绝不会成为他。儿时的轻浮啊,要不是我的轻浮与自以为是,断不会觉得颐祥的花心和轻佻其实是一种文人雅士的风范,也绝不会把艳红送人他的怀抱。」
「何必过分自责,这种事情说到底都是男人的错。我娘也是被我爹遗弃的,所以我深深地清楚,何者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虽是劝解云颜的话,但说著说著他眼底也浮出悲伤的色彩。
「可是,突然间我就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