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的嘴脸冰冷,没有情,也没有义。
他惶急:「我要,我不管是谁的。」
他真的不计较。他只想赚点钱,盖一幢房子,和她养一个小孩,穿一件她打的毛衣。
冬天可以一家子热热闹闹吃火锅。他对生活的要求其实很低。
买了排骨准备给她补身子,但门窗紧闭,上了锁。隔著一道门,只觉屋里极其安静。
那男人提提裤子出来,看到他,只扬长而去。
他的嘴唇抖得要碎掉:「我抓到她三次,三次,三次呀……」每一字都像打在他自己脸上的一巴掌,他满脸通红,「她昨天晚上跟我说,她要走。」找到了更好的下家。
「我对她那么好,我替她倒洗脚水,洗短裤,帮她剪脚趾甲。我跪下去求她,说看在我们的情份上,她笑,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样求她……」满脸肌肉都是跳动,像马上要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