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只是斯年,只是斯年——他吻她,她热烈地反应著,他的手在她背脊上轻轻抚过,她再也不能拒绝,他是斯年,她怎能再一次拒绝斯年呢?她不想令自己更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清醒了,她发觉房门已关,她和斯年正滚在床上——啊!她大吃一惊,发生了什事?怎会是这样的?他们——他们——她用力推开了斯年,霍然坐起。衣服虽有点凌乱,却都还在身上,感觉上——也没有什异样,没——没发生什事吧?上帝,刚才怎会那混乱,那迷糊?他们不能,不该,也不可能做错事的。
斯年也十分狼狈,显然他在怀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事?他只记得慧心脸上的红晕,蕙心眼中温柔的光,他——他——真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事呀!慧心为什显得惊惶失措,而自己——哦,他是不能犯错的,他是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