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春楼既然交到了我手里,我就得为它好好打算。昔年我在江南历练时,苏老爷和婉儿曾有恩于我,苏家是江南大户,在江湖和朝堂上均有人脉,恰好可以解羽春楼之危。”秦屿道,“娶婉儿,不是唯一的方法,但却是最好的方法。鸣筝还小,未来还有很长的路,我不过是他人生中的过客而非归宿。”
“楼主,其实你……”
秦屿摇摇头说:“别再说了。”
“可你其实是讨厌着羽春楼的吧。”男声传来,谢必安朝洞门看去,范无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
秦屿没想到范无咎会这么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又紧接着摇了摇头。
“从我接手羽春楼开始,我就决定要好好爱着它,即使我恨透了它。八门主,看你也闲,便同七门主一起去苏家取药吧。”说罢秦屿猛地咳了几声,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然后转身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