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中迅速凝聚为一抹厌恶,为芝儿?
「刚才——你的样子很特别,」他径自说:「走到一半你突然加快了脚步,手舞足蹈地很兴奋似的,你眼中好像已没有了天地万物!」
「说得很好!」她嫣然而笑,她很少笑得这么灿烂,似乎在思烈背后的阳光,一下子涌进了她的眼楮。「我想到一个新故事,有点忘形!」
「写作的人都这么情绪化?」他问。
他也很少笑,他或许是个不需要笑容的男人吧,他拥有非常完美的条件,笑——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那是一个好故事!」是故事振奋了她?或是眼前的男人?「会使我更有名!」
「但是我在你眼中看不见名与利,」他说得十分感人。「你眼中是兴奋和满足!」
「你不以为名利会令我兴奋满足?」她反问。
「你不是她——叶芝儿!」他深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