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燕筠身子已经快要不行了,前线又传来燕策率骑劫胡营的消息,虽一时险胜,可下次呢。
那阵子韦夫人终日以泪洗面,一睡下就做噩梦,一会儿梦见时日无多的燕筠,一会儿是在外危机重重的燕策。
郝嬷嬷拍拍韦夫人的手,安抚道:
“您这是钻牛角尖儿了,这事怎么谈得上逼迫。当初老爷也是同意让六郎君回来的,咱们这样的人家,不好太出风头,这样就很好。且六郎自个儿也是明事理的,他又几时为这事怪过您。”
自打燕筠病逝,韦夫人私下不知道流了多少泪,一想起过去的事就难受,她这会子情绪上来了钻牛角尖,只把心结翻来覆去地讲。
见韦夫人这般神伤,郝嬷嬷也跟着心疼,她拭了眼角的泪,起身坐在韦夫人身旁,道:“方才在四太太跟前您不是说得很明白,怎么自个儿心里又犯起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