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于心一直作著恶梦,紧紧攀抱住他,让他不知所措,只能一遍遍的吻他,安抚他。
「走吧!送你回家。」
于心安静地点头。
不寻常的安静,抿起来的嘴,于心的表情比平日倔强。
致远熟知于心的性格,说不定他无法从于心口中问出这件事。
但无所谓了,于心平安的回到他身旁,这才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