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晒不到之处却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无,像死肉。
丑,真丑,似一只人型化了的癞蛤蟆,肚子上挂著一只救生圈,裁剪再好的西装都遮不住,近年来他只得学胖太太那样,尽量穿黑色衣物。
她鄙夷地看著他。
难为那些如花美貌的青春女,为了一点点利益去侍候这种人,这真是天下最悲哀的交易。
她镇定地说:「要离婚的话可以到律师处挂号。」
谢汝敦冷笑一声,「那些瘪三看中的,不外是你的钱!」
她的胸口像是中了一拳,强忍著痛楚,不动声色的说:「幸亏我还有钱。」
谢汝敦忽然像一只野狼那样好笑起来,「你想学我?你是女人,你办不到。」
他说完这一句想站起来,可是沙发太软太深,他块头又大又重,窝在座垫之中,双臂撑不起来,老态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