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好紅喔、好燙喔!生病了?」她踫了踫凌希顏的臉頰。
「我只是多喝了幾杯酒。」凌希顏苦笑。
「雷杰居然想灌醉——」雷杰能夠忍到現在還沒對希顏動手,已經是奇跡了——她知道要躲開一雙緊迫盯人的目光有多困難。
「他沒有灌我喝酒。」凌希顏清雅的五官泛上了一層憂愁。
「不過也和他脫不了關系。他做了什麼事?」她順理成章地問道。
「你知道雷杰總會把我和你之間的事拿出來嘲諷。多喝的那幾杯酒,便是因為幾名主管恭喜我有個嬌美的女友,硬是被灌下的。」凌希顏揉著自己己發疼的頭額,沒有一句抱怨。
謝綺坐起身,認真到眉頭都皺出了兩條皺紋。
「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痛苦?你太委曲求全、太任勞任怨、太忍辱負重、太听任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