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凤凛阳的脑子轰隆隆的,他在说什么?她家……她家便是给这么个人毁去?为什么?为什么?
龙昊瞳再抽了份奏折给「他」。「‘你’可以不信朕,但不能不信‘你’老父笔迹。」
凤凛阳张惶地翻开,里头确是爹爹的字迹,只见上头写著!「关于皇上要臣查访之事已有些许眉目,惜缺少有力之证据,求皇上予臣多些时日,相信必能将贼子揪出正法。」
「这是凤熹出事的前一天给朕上的密折。」龙昊瞳自凤凛阳手中拿回那略嫌简陋潦草的奏章。「后来便再也没了消息。」
是吗?真是这样吗?那人就为了这理由将她一家七口以麻绳相捆、活活烧死?她不服呀!
瞧她痴痴呆呆说不出话的模样,龙昊瞳心里倒是对「他」起了几分难得的怜意,面上却仍是副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