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赵弦却说秦屿未死,韦秋实在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赵弦突然笑了一声,那声笑里含着无尽的冷:“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他。”
韦秋最厌恶所谓情情爱爱,如今的他,既不明白什么是情爱,也完全不想去明白。他只是捻了捻手指,朝赵弦道:“这都好办,我欠过你人情,且我又和秦大哥相熟,你只要给够了我银子,我自然帮你留意着。”
赵弦好似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
韦秋笑逐颜开下床去拿,却见赵弦伸出二指,想要去夹住他的手腕,韦秋将手一绕,泥鳅似的躲了开来,把金子欢欢喜喜地收了进去。
向来以喜怒无常著称的赵弦居然未曾恼火,反道:“你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前你何曾正眼看过铜臭之物?”
韦秋也笑眯眯地说:“你也和从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