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
「我也没有不管妳,只是那两个女人连把妳卖到哪都不知道。」
永睿看她哭成了泪人儿,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
「我知道你讨厌我,又对七彩芙蓉的事记恨在心,还不乘著这个机会害我?」齐格儿气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有多惨。
「我到底要怎样做,妳才肯停止哭闹?」女人向来都是对他百般顺从,永睿从不知道怎样哄女人,终于还是耐不住的发脾气。
「你竟然骂我?」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我早就告诉妳,别插手王太守的案子,妳就是执意不听,这叫做咎由自取!」原来要用骂的才会听话,这对他反而简单多了。
「好!明天我就回京。」她赌气的说。
「这样最好,我明天就帮妳安排。」
毕竟不在京里,处处都是危机,永睿认为这才是最安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