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侯江辞把手下的赤羽营留在了城外南衙军营里,进城时几乎只带了近卫,他往宫里述职,在里头呆了好几个时辰,就直接回了侯府。
侯府里落雪落得满地清白。
侯府的管家秦叔前些日子回老家了,这几日才回来,他撑了伞,在门口等了多时,侯爷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他只沉眼问了一句:“褚寒呢?”
“世子……”秦叔扯着伞避开风口,有些担忧道:“世子知道侯爷回来,一早就去跪了祠堂,其实世子也……”
江辞知道秦叔想说什么,他跨上台阶,抖落了靴上的雪,“先把鸦青给我叫过来。”
“是……”秦叔收了伞,往走廊另一路去了。
江辞去屋里换衣服的功夫,听鸦青说了会儿话,随后就奔着江家祠堂过去。
祠堂森严,烟火缭绕,烛火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