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许不该说是纯粹的米黄色,基本上,它呈现了一种不均匀的色彩,有点像水彩画强调的那种浓淡相间的层次感。「很不错的一件衬衫,很──大胆的色彩运用。」
「色彩运用?你该死的以为你在画水彩吗?一件好好的衬衫变成这样还能穿出去见人吗?」
「为什么不能?是很棒的一件衬衫啊。」
任翔猛地抓过衬衫,将她整个人推到墙边以身体抵住她,喷著烈焰的双眸几令她窒息,「你知道这件衣服本来是什么颜色吗?」
「米黄色嘛──」
「白色!是白色!」他一字一句自齿缝中逼出,「纯洁无瑕的白色,我唯一一件白衬衫被你洗成了莫名其妙的黄色!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我这件衬衫是祖父的祖父的祖父传下来的,压在箱底几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