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事儿,他自当已经知道他人都是在蒙骗自己的了吧!”
“就算师兄体质有异又如何,怎么体质有异就是想加害于他了?这师弟未免也太不讲理了,我看他必然是个不识好歹的!既然这师兄对自己好,又为何要轻易听信他人所言?若是从他人那里听来了,又为何不去亲自问问师兄?”
“仅凭他人一面之词便误会师兄到如此地步,这师弟不救也罢!”
白忍冬态度愤愤,钟隐月听得一愣一愣的。
沈怅雪含着笑,点了点头:“白师弟虽然话语激进了些,但的确是如此道理。师弟能如此明辨是非,且所见与同门相差无几,我也就放心了。”
闻言,白忍冬才发觉自己失态,立刻又低下头,不敢言语。
“激进些也是好的,年轻气盛。”钟隐月出言道,“我还未教他道法心得,他不懂静心之理,让你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