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踫上了他,她思付,连续见到他两次面,看来这一趟没有白来。
「你来考试的?」他早知道人事部这几天的安排。
「没错。」她还是不敢看著他,总觉得他的双眼会电人,让她莫名的心跳加速。
她再道一声歉,转身要离去。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想知道。
「白宏,白夭的白,宏亮的宏。」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再不走,她心里虽然气他,但毕竟已经崇拜了八年,她怕自己花痴的表情很快就会流露出来。
任承融目送著从他眼前逐渐淡去的年轻人,他欣赏了这个叫白宏的人,明知他的身分,对他却不奉承迎合,卑躬屈膝,还敢连他也一起责骂;明知他有决定权,可以任命这项人事案,可是对他依然我行我素,一点矫情造作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