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赵芷萱笑出声来,双眸露出了难掩的伤痛,「今天要不是我太了解得癌症是怎么样的苦,我不会这样对他的……」
她闭上眼,又是一笑,「我妈的忌日就在七月十六日,她死的时候有多痛苦我全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我真的不懂,再晚个几天,你们只要再晚个几天就好了。难道这是为了要我了解一个癌症患者有多痛苦吗?」
许心慈无言以对,缓缓地垂下头,几度哽咽之后,才以半大不小的声音道:「是我不好,跟他没关系,他已经尽力了,真的!你从没见过你母亲怎么对他啊!而且、而且,也不是他要走的,是我!都是我,是我看不下去了,才强行要他带我离开的。」
坐上那年七月十日直达美国的班机……
「她生病了!」赵芷萱走近许心慈,蹲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地道:「而且你还是最清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