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识而不相见」的说话方式,在这两个脾气都古怪的人之间,维持了两参年,直到……
「我搬走了。」事实是,他突然被父亲带离别墅,回到都市里,从此没有再回去过。「你……还住在那附近吗?」
孟月点点头。他以一种兴奋迷惑的眼光,出神似的望著她。他的眼楮在接触到孟月颊上的伤痕时,滞了一下。他为她的模样在心里塑造过几十种形象,可从没有包含这样的伤痕,这伤痕似伤在他自己的心头一样,很痛。
「这是怎么回事?」
「小时候受的伤。」孟月抬手理了理鬓畔的发。
「多小?在我们认识之前吗?」她点点头。「为什么从没听你提起?」他又问。
「不爱提所以没提啊。」她有些不耐地。「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哪?」
「柳昊然。你呢?」
「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