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王佑鑫冷笑。
也不知他是怎么撑翻的,下一刻他俩已易位,他得意地将胡铁华的手反拷在背部,让他以脸朝地的方式趴著,顺手又模向花瓶残骸里,抓了个什么好握的东西抵在对方的颈子。「怎么样?现在是谁去死……」
笑声倏休,王佑鑫纳闷地端详手中持住之物,它看起来不像是陶器中该有的东西。「咦?这啥呀?」
「那不是我掉的那把画刀吗?怎会在……」白舞蓉诧然。
「画……」王佑鑫才想分心问清楚,后脑勺业经遭到重击,两眼昏花间,他看见好几个胡大笙拿著铜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