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珂脖子被掐出了淤青,男人指甲又黑又长,掐进肉里,甚至掐出了血。
陆珂用力咳嗽,男人又松了三分力气:“不老实,老子玩死你。”
陆珂努力寻找脱身机会,声音却保持一个害怕瑟缩的状态:“大哥,租房子要请府衙的人做中,我夫君在府衙记录文书,我们在他那里做了记录,他保管了一部分钱。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年头哪有女人管钱的啊,我刚才给你的二十多两还是夫君让我们拿回家藏起来的。”
男人没说话了,显然是思考陆珂说话的真实性。
男人质问:“你说你租了房子,租契呢?”
陆珂:“大哥,谁家不是男人当家?租契肯定在我夫君手里啊。”
男人又沉默了。
陆珂继续劝说:“大哥,我求你了,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钱了,你拿走二十两,剩下的碎银子给我们留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