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慢冒吞吞地继续说下去:「不懂可以学嘛!谁让我天赋异禀,很快就了解各种药理,察言观色也可瞧出个七八分。我想啊!既然我有这方面的才能干吗还要走仕途,所以干脆放弃了考学。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如今只要不是疑难杂症,一般都还难不倒我。」
她紧蹙著眉头,认真问道:「有没有人说你的皮很适合入药?」
「入药?」他丈二和尚模不著头脑,「我的皮为什么适合入药?」
「厚啊!」
他半晌方才明了她话语中的取笑意味,憨憨地笑著,他注视著那双流光溢彩的丹风眼,「原来你也会开玩笑。」
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暴露了太多真性情,断云俯下头猛灌了几口药汁,苦不堪言。
这样的她江愁已然有些习惯了,常常是说到最开心的地方随之戛然而止,他不知道她究竟在计较些什么,却也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