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纯情了,要怎样教你才行呢?」她笑。
「那现实的事,我宁愿不知道好些。」他说。
隽之在想,与其两整天想感情之事,不如把精神放在工作上。于是他不再提恩慈,不再提晓芙,甚至压抑住见她们的心。
这样就过了一个月。起先日子是很难过的,下班就回家,看书,听音乐,或勉强看一点电视。
渐渐的,时间也打发了,回复像他当初刚来香港时的样子。
他笑自己前辈子大概是个清教徒吧?
日子就这平淡地过了下去。
奇怪的是,晓芙—直没再来香港。
星期六的下午,他正在看——本新到的科学杂志,电话铃突然响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有谁会记得他这寂寞的号码呢?
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颇苍老。
「请问有没有一位李先生?李隽之?」她问。
「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