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苦笑:「这个时候什么地方叫车子?」
连忙将车蓬拉出来,湿漉漉地送她到公司,然后回家。
三个喷嚏之后,顿时精神萎糜,抬不起头来,淋了浴,倒在床上就睡,电话铃响也不去接听,到中午时分起来,但觉头重如铁,颇角火烧似,要命,我病了。
心头顿时一凉,以我目前的身价地位,为一个小女孩送了命可不值得,我一死她还不就跟别人跳舞去了,她会有什么良心?
连忙叫了医生来诊治,打了针,留下药,嘱我多休息。
叔叔的电话跟著到了,「患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病?」
我没好气。
「别太自苦呢,刘小姐并没有感动,与女秘书笑得前仰后合呢。」
「太过份了。」我说:「当她做老姑婆的时候,她会想到我的好处。」
「好好养病。」叔叔说:「我会把她调到别的部门去,你回来见不到她,就不必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