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爷拎起他的衣领直拎到接待人的面前,「我身上没带现钱,就拿他抵那十两银子吧!」
「不要啊!爷,不要啊!」阿呆有种被推入火坑的感觉,他拼命抗拒却抗不过主子的残忍无情。
接待人尤不放心地扳开阿呆的嘴,像看牲口似的看了看牙,「还凑合吧!就先放这儿!」这牲口应该正值壮年,以他的劳动力干上十年苦力,在死之前应该能值十两银子吧!
平芜拍拍阿呆的肩膀以某种类似自我安慰的口吻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赎回来的。」在若干年以后。
眼见大势已去,阿呆惟有擦干眼泪呜咽起来,「爷,你可一定要赢啊!」否则,他这辈子都得流落异乡。
「我尽力!」平芜也没必胜的信心。
正当主仆二人进行著生离死别的场景,越离歌穿著越族传统服饰走了出来,她走到宗庙的正中央悠然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