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旭英走了以后,韶韶开始收拾行李。
邓志能看见问,「你到哪里去?」
「回家。」
「不同你祖母多聚几次?」
「下次吧,这回大家都没心情。」
邓志能端详韶韶的面色,不觉有异,更不放心。
他想一想:「回家也好。」
韶韶忽然问:「母亲怎可把那许多往事埋在心中,只字不提?」
「伟大。」
「也难怪她不让我姓许。」
「是,姓许的家属命运甚为悲惨。」
「可是,我明明不姓区,何必沾光。」
「回去后,我帮你搞手续,你跟母亲姓姚吧。」
「听说我的外祖父与舅舅尚在美国。」
「不必联络他们了,他们要找你,那还不容易?」
韶韶微笑,笑意是迷茫同遥远的,她轻轻说:「我一直以为家母只不过是个颇能吃苦的女子,谁知背后有那么可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