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离也问:“人就这么跑了?那他如何交差?此事如何收场?”
付云珩一脸古怪道:“人跑了之后他又带人去捉,又花了四五日功夫才抓到,为了泄愤,他在半路就把那恶徒折磨死了,虽说那人本就该死,可你身为金吾卫郎将,既要押解回长安受审,就不该在此时用私刑,回长安后,他说此人拼死拘捕重伤不治。”
姜离秀眉拧起,心底涌起一股难言之感,“那凭你对赵一铭的了解,他会因为抢功之事谋害段霈吗?”
付云珩仔细想了想,摇头,“我觉得他会忍。”
姜离一默,又问:“那冯筝呢?你似乎对他多有轻鄙。”
付云珩轻咳一声,“轻鄙倒也算不上,就是他这人,明摆着是冲着讨好段霈去的,虽说跟着段霈的确能沾光,也无可厚非,但总是令人不适啊,他自己的功劳都被段霈占去呢,他倒也忍得下去,他去岁升了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