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语摇头激动低吼。
“他因为害怕,在后勤丢下书信……”谢朝顿了下,闭了闭眼缓缓道:“当了逃兵,遭虫族吞噬了。”
若不是是情分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本不欲将真相袒露。
阮舒语瞳孔微瞪,不敢置信。
“救我的,是我以前的副官,”谢朝掀开眼睛,沉沉道:“彼时你在军部事业正起头,我与你又是好友,我不欲你遭受旁人指摘,所以便让所有知情人将事情瞒了下来,”
“书信呢?”检察官问。
谢朝让旁听席副官将资料递交给他。
检察官检验真实性,又将泛黄的书信纸递交给阮舒语。
看着一行行熟悉的文字,阮舒语脊背发凉,字里行间俱是恐惧害怕,抱歉的话说了好几次,最终道别。
她一把握紧信纸,不由得却信了,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